秀,杀人要偿命,我要让他俩给秀披麻戴孝三天,再去陪葬。”
一听刚子这话,我顿时火冒三丈,披麻戴孝我跟吴老道成啥了?孝子贤孙?
“去你麻痹的!”
我一跃而起,转身冲着刚子的脸就是一拳头。
今天受的这些窝囊气,都在这一拳头里了,力气之大可想而知。
刚子没想到我会忽然发难,不闪不避,被我打的口鼻流血,蹬蹬后退几大步,被后面两个人搀住才稳住了身形。
“你小子敢打我!”刚子用手在鼻子低下摸了一把,看了着手上的血,跟疯了一样歇斯底里的喊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他话音刚落,一群人一拥而上将我围了起来。
一拳难敌四手,很快,我就被打趴下,被人用绳子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孙道长,去报警,我是冤枉的。我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对孙尚喊。
听了我的话,刚子面上露出一幅不屑的表情道:“报警?你去试试,看他警察是帮着我李家,还是帮着你这个外人。”
我一听刚子这话,心里顿时哇凉哇凉的,看来他家在丽水镇的警局有靠山啊,这回死定了……
“小友别怕,我会找出凶手为你洗脱嫌疑的。”
孙尚安慰了我一句,转身就走。
刘稳婆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也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刚子望着他俩的背影,不咸不淡道:“那你可得抓紧了,这人三天后就要给秀陪葬了。”
……
还真是一个地界一个风俗,在临河镇跟江城,但凡没成家就死掉的人,是不能停灵,不能入祖坟,不能大肆操办的,多是家人哭一场,当天找几个亲的近的,简简单单的抬去乱葬岗一埋,完事。
可这家,竟还正经八百的为秀设了灵堂,弄一身孝服披在我跟吴老道身上,把我们捆绑的跟个粽子似得,按跪在灵前。
吴老道挣扎着爬起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