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庆回神,他茫然揉了揉脑袋,着急的到处乱窜。
“赵伯,你在哪?快出来啊……”
“啊!赵伯?”突然,景天庆一声尖叫。
石焱与萱儿过去,在船墙后面找到了景天庆。
景天庆一屁股坐倒在地,手指惊恐指着前方。
石焱顺着景天庆指尖瞧去,双目不由半眯起,鬼物?还是扒皮凶徒?
夜幕下,晾衣杆上,六张人皮,男女老少皆有,随河风而荡,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晾衣杆在上风口,人皮似才扒下不久,一滴滴鲜血被风吹落,吹打景天庆一头一脸,其中有几滴,飞打在石焱脸颊。
石焱指尖抹下,摩挲轻嗅后得出结论,刚死不久,这些应该就是赵记皮影戏的一家老小。
“景天庆,你报官吧,萱儿我们走。”石焱弹掉指尖血液,带萱儿离开坊船。
此刻,围观的人也发现了串联竹竿上的人皮,吓得掉头就跑,一会便不见了踪影,坊船与坊船搭建的木板通道也宽敞了很多。
出了坊船,脚踏实地站在红坊街上,石焱心思转动,想到了女子皮影脖颈那道勒痕,进而联想到凤栖楼上吊自杀的那名甄延帮凶,红倌小鱼儿。
只是他没见小鱼儿正脸,无法确定是否为一人。
“凤栖楼?看来还得去一趟。”
石焱带着萱儿朝凤栖楼方向挤去,街上人山人海,人声鼎沸,如此密集的人潮下,阳气冲天,若是一只初诞生的鬼物,只会被远远惊走。
中途路过红坊街衙门,衙门口围聚一批捕快,路过行人远远避开,地上有十多片木板,木板上摆满尸体,尸体上面盖着白布。
说是白布,已被血液浸染,什么样的伤口能令白布染成这样?
石焱暗念一语,想到了那些人皮,下意识停下脚步。
“公子?”萱儿不解。
“研究下尸体。”石焱上前。
“来者何人?衙门重地,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