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生过,她无法放下这段恩怨。
自己就算随同她一起走,可无法找回二魂两魄,他的生命也将是短暂的,他必须直面现实与挑战,留在雍都。
塔林的东北角有一间石屋,一禅大师就在石屋等候着秦浪,石屋的周围残雪未融,裸露的地面上堆满褐色的枯叶。
一禅大师坐在石屋前,面前平整的石块上用红泥火炉烹制着一壶茶,橙红色的炉火舔弄着早已被熏黑的茶壶,茶香随着白色的蒸汽飘散在空气中。
空海停下脚步,示意秦浪自己过去。
秦浪来到一禅大师面前恭敬道:“秦浪参见大师!”
一禅大师慈眉善目,向秦浪道:“坐!”
秦浪看了看,只有他对面的石块,于是在石块上坐下了,心中有些奇怪,这一禅大师生活也够简朴的,大报恩寺那么大,为何不找一间禅房呆着,非得在这里受苦?
一禅大师道:“老衲请你过来,是想当面向你赔罪。”他双手合什向秦浪深深一躬,秦浪慌忙还礼:“大师言重了,晚辈受不起。”
一禅大师道:“庆王来大报恩寺落发为僧,贫僧收他为徒,未曾尽到教导之责,甚至连他的性命也无法庇护,贫僧深感愧疚,所以决定来到这塔林石屋中居住一年,每日为空法诵经超度。”
秦浪暗叹一禅大师是个较真之人,这样做法更像是一种自虐。
一禅大师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用手在虚空中一托,其中一杯茶就冉冉升起,缓缓来到秦浪的面前,秦浪双手接过虚空中的那杯茶,心中暗赞,一禅大师的修为深不可测,至少是六品以上。
秦浪喝了口茶道:“好茶!”
一禅大师道:“品茶其实是品得心境,若是老衲和施主异地相处,恐怕天下间最好的茶也品不出滋味了。”
秦浪道:“发生过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我岳父遇害,人死不能复生,我只能为他祈福,希望他来生顺风顺水,不必遭遇坎坷磨难。我妻子被人陷害,不得不背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