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有人要利用眼前的几件事做局,只需顺势而为,自己面临得危机自可迎刃而解。
秦浪曾经不止一次和吕步摇谈论当今形势,对朝内的事情清楚得很,李逸风绝非太后心目中的人选,桑竞天早晚都会登上丞相之位,只是没想到太后对李逸风下手如此狠辣,这次只怕李逸风的相位不得不交出来了。
秦浪拿起那枚玉佩,当初故意丢下这枚玉佩只是厌恶李玉亭落井下石,却没想到这枚玉佩却起到了决定李氏家族命运的作用。
“我现在是代表天策府还是刑部?”
“皇上的意思!”
桑竞天从皇宫回来之后就进入了书房,最近他每天都要处理政务到深夜,甚至比起他没当太师之前还要忙,姜箜篌本以为他已经被太后弃用,可是种种迹象表明,他似乎正在悄然酝酿着。
姜箜篌很少过问朝政上的事情,今天从锦园回来之后她就有些忐忑,犹豫是不是要将这件事告诉桑竞天,就在她决定去找桑竞天的时候,秦浪来了。
秦浪婚后很少登门,今天如果不是桑竞天主动找他,他或许还不会来,倒不是他因为雪舞的事情对桑竞天生出恨意,而是因为他和桑竞天之间的确没有什么话题,虚假的客套话毫无意义,秦浪对姜箜篌还是感激的,今天在锦园她当众打了何山铭一巴掌,无形之中又增加了秦浪对她的好感。
姜箜篌让秦浪一个人去见他,雪舞成为他们之间的隔阂,谁都心知肚明,可谁也不愿意挑明。
秦浪走入书房的时候,桑竞天还在批阅着书桌上的卷宗,听到秦浪招呼他的声音,方才抬起头,微笑道:“你来了!”
“干爹这么辛苦啊?”
桑竞天叹了口气道:“朝廷政务堆积如山,身为臣子必须要为皇上分忧。”
“一个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干爹应该多找几个人帮忙。”
桑竞天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来到秦浪面前道:“上阵还得父子兵,别人帮我,我可信不过。”他将一封密旨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