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即便是面对面坐在一起,彼此也都是在试探对方,不可能拿出真心相对。
“我听说熙熙郡主受了伤?要不要紧?”
秦浪道:“没事,已经被王爷接回去了。”
桑竞天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会要个说法。”
秦浪留意到他没说找谁要说法,桑竞天是故意这样说,难道他会因雪舞的事情报复自己?秦浪不想继续表演下去,借口要去王府探望龙熙熙,起身告辞。
桑竞天这次没有像过去一样挽留他,甚至都没有出门相送。
秦浪走后不久,姜箜篌来到桑竞天的面前,她没有生病,只是不想在此时面对秦浪,她也不知道以后应当和秦浪如何相处。
“他怎么说?”
桑竞天道:“什么都没说,不过昨晚的事情我大概明白了。”
姜箜篌望着丈夫,她内心的沮丧来自于雪舞的离开,雪舞失踪之后,亲生女儿就失去了康复的希望,姜暖墨的生命只剩下三年,就在一切即将成功的时候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心中的挫败感难以形容,姜箜篌并不恨秦浪,其实她这段时间心中始终充满了内疚。
桑竞天道:“秦浪自始至终没有提起过凤九重。”
“也许镇妖司没说实话。”
桑竞天道:“华云楼没有带走雪舞。”
“你怎么知道?”
“我有我的渠道。”
“你是说秦浪撒了谎?”
桑竞天摇了摇头:“他也没本事把雪舞藏起来,就算龙熙熙帮他也不成,陈穷年大张旗鼓地让镇妖司来插手这件事,这里面可能有文章。”
姜箜篌长叹了一口气道:“暖墨怎么办?”
桑竞天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出现转机。”
陈府的梅花厅内暖意融融,皆因房屋的下面隐藏着取暖的地龙。
陈穷年身穿葛黄色长衫,在这隆冬季节显得有些轻薄。
秦浪估计这梅花厅的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