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阴谋。”
秦浪又将姜暖墨三魂七魄先天不足的事情说了,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预感,认为桑家在雪舞身上的所作所为很可能就是为了姜暖墨。
古谐非拍了拍大腿道:“这不是摆明的事情,你小子如此聪明难道这么一个阴谋还看不出?桑家根本就是拿雪舞当成了药鼎,当初桑竞天不肯收血莲子,不是因为他念及旧情,而是因为他知道有一颗血莲子被雪舞服下了,所以他才要放长线钓大鱼,等雪舞将三颗血莲子都服下去,以雪舞为药鼎,取她的血来重新炼化,牺牲雪舞去救他短命的女儿。”
秦浪默然无语,虽然他不愿将桑竞天想得如此阴险,可发生的一切却不能不让他这么想。
古谐非怒道:“管他是谁?只要他敢动小狐狸一根毫毛,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秦浪低声道:“所以我今天才将雪舞叫来,先查清她身体的状况。”
古谐非道:“这不难,我有办法。”
此时外面传来脚步声,秦浪做了个手势,两人停下说话。
雪舞做好了夜宵给他们两人送来,秦浪望着单纯善良的雪舞,心中暗下决心,不管是桑竞天还是华云楼,谁敢对雪舞不利,就是他的敌人。
雪舞亲手给秦浪盛了夜宵,然后给古谐非也盛了一碗。
古谐非道:“我比他年龄大,你为何厚此薄彼?”
雪舞嫣然笑道:“古先生的身体有些肥胖,其实是应该少吃一点的。”
古谐非哈哈大笑:“小狐狸,真是古灵精怪。”
雪舞皱了皱鼻翼:“不要这样叫人家啦。”很不喜欢古谐非叫她为小狐狸。
郡马府的花园内一位带着青铜面具的黑衣人无声无息地出现,月光洒落在青铜面具上,泛起深沉的金属反光。
古谐非道:“你保护雪舞,我来应付。”
古谐非已经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黑衣人站在月光下,阴冷的目光透过面具的孔洞望着古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