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自己不想管它,现场就把他出卖,看来不仅仅人性自私,妖性也是如此。
别人尚且好说,周炼石之死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以鬼灯鳐当街出卖他的表现,必然会将那晚的事情和盘托出,身为他胞兄的周炼金岂会善罢甘休?
桑三更看了秦浪一眼:“你怕?”他向来惜字如金。
秦浪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桑三更拍了拍秦浪的肩膀道:“在大雍,没有人敢找大人的麻烦!”
桑三更说这句话是有底气的,镇妖司司命陈穷年虽然最近得宠,可他在朝中的地位根本无法和桑竞天相提并论,区区一个镇妖司的司命挑战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除非他脑子烧糊涂了。
事实证明镇妖司果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日子又恢复了此前的平静,因为这次的经历,秦浪和雪舞如无必要都很少出门,这是为了避免出现麻烦。
整整一个月过去了,桑竞天仍然没有派人来接他们,整天都会有不同的消息传出,有人说皇帝身患重病,正在四处寻访名医,有人说皇上病情加重,正在忙于立嗣,也有人说,尚未建成的皇陵正在日夜不停的赶工。
总而言之,这些消息都并不乐观。
雪舞给桑三更做了一件新衣服,老头儿嘴上说穿不惯新衣服,可第二天还是悄悄将新衣服换上外面还罩了一层旧袍子,特地洗了澡,修剪了头发胡子,整个人明显的精神了许多。
秦浪每天都会早起练武,他练武的时候,桑三更通常都在庭院打扫落叶,有一天终于忍不住向秦浪道:“你练这么多招式有什么用?”
秦浪回答也很坦诚:“防身!”
“其实最好的防身就是杀掉敌人,敌人死了你自然就安全了。”
“也不一定对每个对手都要赶尽杀绝吧?”
“对敌人不可有余地,那样做就是将你置身于险地,所以防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一心两用绝不如一心一意,把防守留给敌人,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