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罪行,师出有名。”
林宁呵呵笑道:“对于正常人,自然不好不教而诛。但对他们不用,他们每个人都死有余辜。而且,我们现在是和稷下学宫还有黑冰台打交道的人,再和这种连姓名都记不住的龙套废话,不大合适。上不得台面的小喽啰不值当废口舌,会被骂水的。”
田五娘:“……”
林宁牵起田五娘的手,温声道:“放心,我连武功都不好学,又怎会沉迷于杀人?我永远都会保持冷静和清醒,不为其他,只为能永远看清你的容颜。”
田五娘:“……”
匆匆赶来的胡大山:“……”
这一口狗粮,好塞心。
“四叔你来的正好,派人把里面收拾干净,尸身保持整齐。一会儿还有四个,今夜全部送到榆林城。攻打大牢,引一波箭雨出来射成筛子,对外就称他们自己下山,去劫狱了。八叔不是在榆林城多有人手吗?让他们四处宣传。”
听完林宁的话,胡大山倒吸了口凉气,这么狠吗?
不过见田五娘一言不发,胡大山自不会多言什么,按寨主令去办了。
心里啧啧称奇:如今这世道,年轻人一个比一个狠,果真是老了。
目送这一双年轻人远去,却又有几言遥遥传来:
“五娘。”
“嗯?”
“告诉你一件事,我将推拿手法教给了妮妮,以后还会教她针灸手法,再往后,我就不给别的女人施针推拿了。”
“很好。”
“可是妮妮有点笨,学的有些慢。”
“不当紧的,不急……我会催催她用心学,她听我的。”
“……”
听着这些话,胡大山蒲扇大手抓了抓头发,惊起片片“雪花”,低头看了看身上沾着油污的衣裳,他忽然有些怀念死去的亡妻了,她在时,他从不会这样。
“娘的,是不是该再找一个了……对了,小宁前儿还同他说,男人单身久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