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重上加重。而肝开窍于目,肝失条达,则眼睛可发胀……”
闻此,连初听“情志刺激”、“情志所伤”二词而面红耳赤几欲翻脸的赵无悔都再度冷静了下来。
因为眼前少年所言实在惊人,竟与他的情况分毫不差。
这样的医术,就是家中供奉蔡郎中都没有!
念及此,赵无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但凡高门,就没有一家省心的。
他虽为嫡二公子,可别说头上还有嫡长的哥哥,庶出的兄弟更是不知多少。
尽管嫡庶有别,可他那些庶出的兄弟们一个个都没有自知之明,跳的欢实,他老子有时也会糊涂,非要持公正立场。
说什么唯有为赵家立下大功的儿子,才是他的好儿子。
使得家中一片乌烟瘴气,攀比功劳勾心斗角之事赵无悔都懒得去数有多少。
他虽满心厌烦,偏偏又不可不争。
若是他能将这样一位医术高明的郎中带回家成为供奉,那他的功劳就了不得了!
要知道,这少年至少还能再活几十年,这几十年间,能为赵家出多少力?立多少功?
这些功劳他都能分一半!
若能如此,家族谁还会说他是个就会靠有个好娘实则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
越是如是想,赵无悔目光越是炙热。
不过还未等他开口招揽,就听老管家赵柯请求那少年为其开个药方。
却不想那少年竟摇头拒绝了:“你家公子自有良方,不需我再画蛇添足。”
此言一出,一旁血刀门主严克都忍不住道:“少年,你方才不是说,他吃了旧方子没用么?”
林宁淡淡道:“非是药没用,只是心病难医。这位公子手中的药方还是好药方,可他如今心性偏失,肝火日炙,体内真气淤积,心欲大炙,药方难医心病。”
“那他当如何?”
听林宁说的这般严重,严克脸色都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