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怎么越湖涂了!得得,我也甭问你了。咱还是赶紧过去吧……
张士慧也不敢耽搁了,带着一肚子的问号,亲自去看到底怎么回事。
果不其然,这包间里的人都醉了。
除了园长,还有副书记也把头伏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其他人有的躺在罗汉床上,有人瘫坐在太师椅上,虽然眼睛睁着,也站不起来了。
有人还口齿不清的唱歌,日落西山……红霞飞……
一看就知道应该是当过兵的人,醉成这样嘴里冒出来的还是记忆最深刻的部队歌曲。
甚至连负责看护园长和副书记的几个人,也是站都站不住,全扶着东西讨论该怎么办。
还是刘建兴有眼力见,及时冲过来把那个误把张士慧当小便池的家伙拉开了。
别介别介啊,这是我们张总,这儿也不是厕所,您可千万别这儿掏家伙。得得,我带您方便去,您慢着点,慢着点……
只听那家伙人都出去了,嘴里还都哝着醉话呢。
不是厕所?我……我说这……小便池怎……怎么尺寸不对呢……
好嘛,瞧这景儿吧,这是凶饮啊。
这屋里有一个算一个,哪儿还有点领导的样子,这张士慧看着能不上头?
更别说再一看,这屋里还有人已经吐了,就那味儿……
哎哟,根本没法形容了,人都待不住。
可即便糟践成这样,张士慧就能发火吗?
绝对不能啊!
别说这几位都是来吃饭的客人,论理是饭庄子的衣食父母,再折腾也只能受着。
关键人家还是坛宫的出资人之一呢。
何况彼此还有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合作关系。
说白了,这些都是亲人啊,而且人家辈儿还比你大,你能怎么地?
于是没的说,只有捏着鼻子接茬给人家当孝子贤孙吧。
张士慧赶紧从外叫人来打扫,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