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们都请来,奶奶要做点好菜好好谢谢他们,尤其是你们那个经理,一定得来。他可是你的大恩人啊。上次来家,招待得太简单了,我要是知道他……”
“奶奶,我早跟那几个好姐妹说好了。初三上午她们就过来。不过我们宁经理恐怕不行,过年天坛要办庙会,离不开他呢。他可是掌控全局的人,还得负责出面接待领导和记者。”
“这样啊,你们这经理还真了不得……”
老太太心思一转,马上又想到了补救办法。
“算了,想来人家这样出众的本事,大概也不会稀罕这点吃喝。我看,要不然,还是咱买点东西,你送过去给人家拜个年吧……”
“奶奶,不用这样吧。我们经理其实什么都不缺,他还管着坛宫饭庄呢。什么好烟好茶,糕点糖果,甚至洋烟洋酒,咖啡巧克力,坛宫饭庄里都有的是啊。咱送什么能让人瞧得上啊?我真想不出……”
“话不是这么说,送礼主要是份心意,送什么竭尽所能就好,只求无愧于心。人家当然可以看不上咱的东西,但咱却不能不去。你也别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经理我已经见过几次,小伙子品行还真是不错,毫无市侩之气。尤其他的眼睛是清亮的,绝非揣着坏心思的人,言行举止也坦荡,且透着有教养。正因为这样,你今后跟着他做事,奶奶才能放心,不用再担心你上当吃亏……”
奶奶的道理让殷悦心服,但言外之意,也不禁让殷悦面红过耳。
她不好意思的一声娇嗔,“奶奶……”
几乎同一时刻,在heb省靠近保定府的孙家村,数年未曾归家的孙五福,也正喝酒喝得面红耳赤,飘飘欲仙。
这一年,他耐不住思乡心切,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回乡探亲。
要说八年前他之所以逃出老家,背井离乡靠拾荒过活,纯属年轻气盛惹出的祸。
当初就因为记工分的事儿跟生产队里干事起了争执,他最笨又争不过人家,一冲动就抡起稿棒把人家头给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