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年京最好能帮着找个看大门或者守夜的兼差,让他再给家里弄几个钱贴补日子。
而妈妈和两个姐姐,同样在为二姐的闺女订奶的事儿发愁。
敢情家里人估量着二姐生的是个女孩吃的不多,自打那孩子出生,就给孩子就订了一瓶奶。
结果俩月之后,孩子饭量大了,每天都吃不够,到了晚上能饿得直哭。
想再找奶站改成两瓶奶吧,却已经不能够了,人家不给办。
所以这事儿也得让年京帮忙。
实话实说,要放在过去,年京绝对大包大揽下来。
他根本不用跟江惠说,就能给办了。
可问题是他自己清楚,他仗的是江家的势啊。
眼下都跟江惠闹到这份上了,而且很可能,他就不是江家的女婿了。
那还能办吗?就是抓紧时间办了,也会吃倒账啊?
所以这次他迟疑了,犹豫了。
而他的家人也因此变得唯唯诺诺,有点胆战心惊了。
似乎还以为他们自己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
这让年京比可怜自己,更可怜这些亲人们。
于是也只有硬着头皮先答应了下来。
如此,他的亲人们才恢复自然,又开始争着夸他有本事,笑盈盈的跟他说话。
但亲人们终究不敢长时间留他,生怕他回去晚了,江惠会不高兴。
实际上没到八点,酒劲儿烧得年京眼珠子还红着,谨小慎微的家人们就开始提醒他该回家了。
送他出门时,父母还一个劲叮嘱家里不用他太挂念,说没有大事尽量不会给他添麻烦。
只要他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跟江惠别红脸、别吵架就好。
就这样,年京便又骑车出了小胡同,然后在大街上继续无家可归的游荡。
而他的心情其实并没有因为家人的温暖而好多少,反倒多了份情感包袱和精神负担。
所以尽管今年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