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盒成版的交易。
像宁卫民这样的豪客,别说本身就绝无仅有。
即便他做大宗交易也无需介绍,肯定是找老关系啊。
更何况现在市面上那帮邮票贩子也真是抠门,个顶个滑头。
绝对不按交易的金额“打喜儿”,而是随心情,拿几毛钱打发人。
如此一来,“缩脖儿坛子”哪怕再勤勤,每天顶多也就是块八毛的收入了。
哪怕她极具出色的交际能力,跟集邮总公司的人混熟了。
居然能进人家的办公室帮宁卫民的茶杯添开水,都没用。
仍然过得挺惨。
大冬天的,棉衣单薄,最暖和的衣物也就是头上围的那个大围脖了。
已经没什么补丁的年代,她的身上还两三处,一眼可见。
那不用说啊,多半就是生活所迫,才会有超前的觉悟和勇气,干上这个的。
果不其然,宁卫民的判断没错,一问就打听清楚了。
这位大姐还就姓谭,自称家住沙滩儿。
因为身体残疾,没有正经工作,靠每天下午到晚上给长虹电影院看自行车挣点收入。
偏生家里还孤儿寡母,她家里的顶梁柱前年没了,自己一儿一女还都在上学。
那不挣蹦能行吗?怎么着也得活啊?
所以,等到跟市场其他人印证过这番话属实,宁卫民就跟这谭大姐开口了。
他诚邀这位大姐去烟酒店工作。
说每天早八到晚八点,就管看店,月工资八十。
视情况而定,还会有奖金。
这样优厚的条件,谭大姐当然愿意了。
她可不在乎什么个体,反倒觉得是自己时来运转。
只是偏偏对时间,她还有一些顾虑。
谭大姐随后跟宁卫民解释,说自己不能半途把电影院撂了。
她得容人家那边把替换自己的人找着,才能从按照宁卫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