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效
今年春节以来,时间好像一下提速了,社会上涌现了许多杂乱纷纭的事儿。
然而这像万花筒一样的生活变化,却有许多地方都让霍欣感到看不懂。
就比如说,全国各地的曲艺团开也始搞起了承包。
无论是评书、相声,许多文艺团体,都要从此自谋生路了。
原本霍欣还很同情那些身在地方,缺乏中央财力支持的曲艺团体。
她认为这些人,或许会成为第一批挂着正式演员编制,却失去了生活保障和安全感的人。
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人不但没有感到任何的窘迫和困顿,反而趁着这个机会发了大财。
没过多久,居然报纸上就有了许多相关消息。
说门票收入和曲艺演员收入挂钩以来,曲艺演员们干劲很大。
济南市曲艺团去黄河北巡演了一个多月,平均下来每个人居然挣到了七百多元。
另外,京城广播艺术说唱团节后首次到港城演出。
在那样南边文化存有巨大差异,言语不通的情形下,居然也能够大获成功,倍受追捧。
甚至那个公然在西方记者面前宣称,“凡是来的都听得懂,凡事听不懂的都不会来”的著名相声演员。
他一回到京城来,就马上跑到斋宫陈列馆用港币买了两身西服。
这可真是活见了鬼了!
难道“叫花子”和“耍贫嘴”的,今后竟会过得比国家干部和知识份子还风光阔绰?
要是论贡献、论功绩,什么时候才会轮到他们这些人?
凭什么让他们这么得意?
这件事不禁让霍欣的内心产生了一种难言的屈辱感和莫名的不平之气。
就连“pc”的衣服,在她眼里也不那么好看了。
似乎完全被一股子市井的俗气给玷污了。
然而,让霍欣更加不理解的是,为什么插科打诨的市井情趣大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