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名字赵顼只是感觉有些印象,回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这个郑侠好像是治平四年的进士,而且十分受王安石的看重,曾经做过一州的的参军,只是后来变法开始后,这个郑侠好像与其它人一样反对变法,导致他与王安石交恶,结果在任期结束回京,竟然被安排到京城的安上门做了一个监门的小官,据说是王安石看重郑侠的才能,所以想用这种办法逼他帮助自己变法,可惜郑侠却是硬骨头,一直反对新法,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所以郑侠在京城也有不小的名气。
想到上面这些,赵颜当下拿起这本带着画卷的奏折对旁边的内侍问道:“这本奏折带着画卷送来,可知是怎么回事?”
内侍是赵顼身边的老人,做事也十分的谨慎,特别是现在赵顼的心情不好,他也更加的小心,因此送来这些奏折时他就已经问清楚了,当下立刻开口回答道:“启禀陛下,这份奏折并不是通过阁门送进来的,而是通过银台司直接递上来的,据说是边城的急报!”
“哦?边城的急报?”赵顼听到这里更加的奇怪,郑侠明明是在京城安上门任职,哪怕边城出现什么紧急之事,也不可能由他写奏折上报,看来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古怪。
带着心中的疑问,赵顼终于打开了郑侠的奏折,结果不出他意料的是,这份奏折纵论新法过失,历数王安石变法之种种弊端,而且在奏折的最后面,郑侠还十分豪气的对赵顼说,若是停止新法,十日之内必有大雨,否则他愿领欺君之罪,请赵顼把他斩于宣德门外。
赵顼看到郑侠这封有些意气用事的奏折,脸上也不由露出几分苦笑,他对天命一说并不怎么相信,自然也不相信郑侠说停止新法就会下雨的话,甚至在他看来,郑侠简直就是被新法逼成了失心疯,竟然连这样的鬼话都说得出来。
不过还没等赵顼脸上的笑容落下,他的目光终于落到了郑侠献上来的画卷上,但是当他看到画卷上的内容时,却不禁脸色一僵,只见画卷上满是一个又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民,这些流民或手拄拐杖,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