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王毅有点遗憾，但是她始终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无间楼主竟然对自己弟子下手？”犀皇也被震惊到了。
……
“为了修行，就可以牺牲一切？”犀皇摇摇头。
“大概是为了修行吧。”元却是有些明白无间楼主的想法。
“在一个泥潭里不想着爬出来，反而越陷越深。”
无间楼主曾经和元有过接触。
“舍得，舍得，没有舍又怎么会有得。”
元笑了，“犀皇，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那个神王叫无间楼主为老师？无间楼主还杀了他？”
他始终反抗不了。
无间楼主沉默了。
王毅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也感觉到很难接受。
直到在消失前，他还在看着无间楼主。
而湖边岸上，元和犀皇也看到这一切。
“你不懂，无间楼主，出身就和普通人不一样，她和青君的虚空塔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同时她的道路也比其他人坎坷艰难。”元语气有些莫名感慨。
既然如此，牺牲一个弟子，有什么不可以？
就是为了‘雾虚灯芯’，为了修行，连自己的弟子都可以对付？
可是，显然对方并不明白元的意思。
无间楼主说道:“不要怪老师，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无间楼主终究走上歪路了。”
可是随后又恢复冰一样的死寂。
‘虚空塔’的操控难度，还远在王毅的‘天荒山’之上。
元目光落到湖面，看着带着虚空塔离开轮回海的无间楼主。
“终于，得到了。”无间楼主看着‘雾虚灯芯’，冰冷的心里浮现一丝激动。
“太过分了。”犀皇有些愤怒，无间楼主的这种行为让他觉得不齿。
海上，无间楼主看着王毅消失的地方，那里有他留下来的宝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