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对面是什么，但是第一次难免有些紧张。
当王毅感知透过黑色粒子孔洞所‘看到’的，却是一处难以描述的存在。
王毅的感知透过孔洞勉强观察到了‘它’，在观察到‘它’的同时，因为感知触摸到这一片区域，也自然而然看到了无边无际的区域！看到了其他无数的孔洞通往这里，透过那些孔洞，王毅看到了数十亿光年的空间区域，乃至更加广袤浩瀚的天地。
虚空深渊那诡异复杂的空间结构，似乎在此刻他的眼里变得“清晰明朗”起来，虽然仍有些雾里看花的感觉，但和之前一抹黑比起来，强了不知多少倍。
而王毅看到了，距离越远，孔洞距离自己也越远，自己也只能勉强模糊看到。
甚至，王毅隐隐约约的看到“虚空深渊”通往外界的边界。
其中有的黑雾孔洞传来让人心悸的气息，不知道通往哪里。
但是王毅发现了一处熟悉狂暴毁灭气息，就是毁灭洞天。
他看到的最庞大的一处地方，那是一座位于混沌虚空中庞大无比的大陆，可因为太庞大，无数孔洞都通往那里，自己透过无数孔洞倒也模模糊糊看到了那浩瀚的陆地。
那就是起源大陆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二维世界的生命，在仰望三维世界。王毅所存在的就是二维世界，而通过黑雾孔洞窥探到的就是三维世界，这给了王毅极大的震撼。当他的感知进入这一片世界时，他便看到了他所在的整个世界的每一处！虚空深渊、混沌虚空，遥远的起源大陆，他都能‘观看到’。这就是世界层面上的高高在上。
王毅深吸一口气，心中明悟。只要他连接两个孔洞形成一条通道，那么，他就能从一处直接抵达另一处！比如，直接从虚空深渊抵达遥远的起源大陆！
如此遥远的超远距离穿梭，就是宇宙神都做不到，甚至那些没有窥破虚空本质的宇宙神，都发现不了这黑雾粒子孔洞，更别说连接任何两个粒子孔洞形成通道抵达遥远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