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都夸我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年终酒宴;老子跟你的位置就差一层,你凭什么看不起老子吃猪食?
快滚,快滚,你就是一个黑了心的想要自立为王的混蛋,你自己走也就是了,还要拉上我们一起走,要不是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我会打死你!”
厓越说越气,居然连推带搡地将睚眦推出他的猪圈,最后连大门都关上,不管睚眦怎么喊,他都不理不睬。
“族长,就是这样,我现在名声已经臭了。”睚眦再次找到了陪云蠡玩耍的云川,倾诉自己心中的苦楚。
云川将云蠡的那个金光闪闪的王冠玩具,拿起来扣在睚眦的头上道:“重不重?”
睚眦摇摇头道:“不重!”
云川又往王冠上铺了一个垫子,再把肥胖的云蠡放到睚眦头上道:“重不重?”
睚眦见云川似乎有抱着儿子坐在他头顶的冲动就连忙道:“重,很重!”
云川把儿子从睚眦的头上取下来慢悠悠地道:“真正的王冠可比云蠡重得太多了,上古时期有一句话说得很好——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所以啊,困难都要你自己去克服才成,要不然当什么王?”
睚眦苦着脸道:“这个王冠是你硬扣在我头上的。”
云川瞅着睚眦的眼睛笑眯眯地道:“真得是我硬扣到你头上的吗?不是你假装勉强接受而心底里美滋滋?”
睚眦取下王冠还给了吝啬的云蠡,没好气地道:“我以为方苗部的人跟着我们学了好几年,应该有很多可以用的人,结果,我找了很久一个可用的人都没有。”
云川大笑道:“不是没有,而是在方苗部跟神农部其余七部族血拼的时候死光了,怎么,你很怀念那些人?”
睚眦摇摇头道:“他们要是不死,我不可能这么轻易拿到方苗部,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云川恨铁不成钢地瞅着睚眦道:“你是一个有野心的,所以呢,就该找那些同样有野心的人才能把话说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