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之上火上浇油一把,把所谓真正奢侈品的含义教给他们。
到时候,就算是出现了彷制品,出现了替代物。
也难以动摇印有特殊标志物品的价值,现行的标志基本都带有防伪的措施。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那些商贾的学习能力确实也很强。
有一些商贾也模彷着,像模像样的弄出了标志,开始打造着属于自己的品牌,并且登记入册,将其作为商队的标志。
虽然他们都还处于摸索之中,不太清楚内中的含义,只是邯郸学步,但是不得不说这些人的反应是真的迅捷,嗅觉也是真的敏锐。
走下廊桥,没有了顶棚的遮蔽,阳光直接照射在了许安的身上,也打断了他的思绪。
许安抬起手,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
从太行山养出来的习惯一直都影响着他,他已经变成了一个闲不下来的人。
中原现今已经安定,按理来说应当是放松休息之时,但是他的脑海之中想的完全是国家内部的各种政事还有长安城内的事务。
他刚刚在永宁阁,听着三府六部的官吏禀报着他不在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些重要大事。
刘辟监国期间,长安城内和国外都没有发生大事,西域和北疆甚至连反叛都没有发生。
本来许安还担心,西域和北疆的那些势力会趁着他们东征的这段时间,升起一些不该生出的想法。
但是没有想到两地的人皆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他想要找寻一个借口清理一二却是都没有办法找到。
安北都护和北疆三省的那些游牧部族更是老实的不得了。
那些部族畏吕布如畏虎,听说吕布的名字在北地都是禁词,不能够念出口中。
西域都护府被改为行省,西域行省的那些国家没有说什么国名重要,道统重要。
这些人被取消了国内事务的绝对统治权后,仍旧都是老老实实。
当初郭泰征大宛之战,他们很多人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