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少鸿难得吞吞吐吐的模样，纪全顿时露出一脸了然：“你想要摸人家姑娘的脸是不是？！”
“你们这才第一次见面啊，我的凌家大少爷。你塞给人家一袋赏钱，伸手就去碰人家的脸，这让人家姑娘怎么想你？你这都不叫风流了，活脱脱一个无礼的登徒子。”
凌少鸿的眼中划过一抹忐忑。
虽然他刚才下意识的作为，完全没有轻、贱对方的意思，但听到纪全的分析，他也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太过唐突。
他的手指紧缩了下，转身就准备往梨园里走。
纪全立刻将人拦住：“你这又去做什么？！”
“去道歉。”凌少鸿说的认真。
纪全一脸难以言喻的复杂，他拍了拍凌少鸿的肩膀，语重心长：“你现在回去道歉，反而显得更奇怪，今天就先回去吧，形象可以慢慢挽回。”
凌少鸿站在原地半晌，似乎觉得纪全说的有理，他的目光沉了沉，抬步向前走去。
纪全见此连忙跟上，想到刚才他送出去的那个钱袋，顿时又来了兴趣，开口问道：“你这是真的看上那梨园的班主了？你那袋银钱，可都够包好几次场的了，平日里可不见你这么大方。”
凌少鸿只是平静瞟他一眼，没有接话，也没有反驳。
这番表现，已经算是默认。
纪全轻啧一声：“看来是真看上了，那江月姑娘，身段窈窕，皮肤也白皙，那嗓音柔中带媚倒是的确有几分惑人，但是那张脸实在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接收到了凌少鸿一记眼刀子，男人的声音低沉：“她很好，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说她。”
纪全被那凌厉的眼神震住，乖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然而还没安静多久，他又忍不住低声嘀咕：“这姑娘还不是你的呢，就连说都不让说了。”
那声音虽低，凌少鸿却还是听见了，他俊美狭长的凤眼微眯，缓缓看向前方的街巷。
现在她的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