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小气成这样了。”赵政策摇了摇头,“咱还是喝二锅头好了,至少不要自己掏腰包。”
“天华,要不你掏酒钱,也让政策喝茅台喝过够。”黄小军就笑嘻嘻地对谢天华说。
“去去去,我又不是钱多得没地方放,让我来当这个冤大头。”谢天华撇了撇嘴,“这个酒坛子喝二锅头都喝水一样,要是喝茅台,鬼知道他能喝多少呢。”
“两个奸商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赵政策拍桌长叹,“交友不慎哪。”
“天华,咱哥们碰一杯。”黄小军看都不看赵政策,“这状元郎酸劲又犯了,麻烦。”
谢天华话说得狠,但点起菜来却是很实惠,让赵政策很是看不惯,硬是要了几盘招牌菜。这些日子,赵政策不是吃食堂饭,就是在外面随便对付着,嘴上还真的有些慌了,不增加些营养哪里行啊。
“政策这是存心宰哥们啊,没有天华厚道。”黄小军呲牙咧嘴地嚷嚷着,让赵政策觉得很是好笑。
三个哥们谈天说地,此时已经与工作没有任何牵连,赵政策觉得特别青松,喝起酒来也就觉得是水,尽兴得很。
黄小军一喝酒就有个毛病,那就是要上厕所。没过几轮二锅头过去,这家伙又站起来往卫生间里跑了,让谢天华很是鄙夷。
“小军,你不会是跑到卫生间把手指头扣进喉咙里,把喝过的酒都吐出来后,然后再来和我拼酒吧。”谢天华就不满意了,微微有些醉意的眼神盯着黄小军,脸上写着怀疑两个字。
“你这不是门缝里瞧人,把哥们看扁了。”黄小军嘿嘿一笑,“人都有三急,生理需要,是强迫不来的,这问题高深,你向政策讨教吧。”
说完,黄小军就一溜烟地跑了。
“别理他,就这个毛病,九成是肾脏亏损,跟你在深圳风流过头了。”赵政策摇了摇头,“来,我们哥两干一瓶。”
“说他就说他,别扯到我头上。”谢天华就嚷嚷着,“我和他可不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