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道关隘时,里边的内应刚刚发动突袭,和李继筠的嫡系人马杀成了一锅粥,厮杀半晌,不过这样一来,内有接应牵制,就无人登上堡垒城墙抵御外敌了,一道道飞钩掷上城墙,敏捷如猿的战士们口衔钢刀飞快地攀援而上。
他们攀到一半时,城门吱呀呀地打开了,一个浑身浴血的苍石部勇士摇摇晃晃地推开了半扇大门。城门就似洪水决堤,大军如cháo汹涌而过,解决敌军残部的事都交给后队人马了,杨浩只是向前冲,用最快的速度向前冲,现在只有冲到折子渝的身边,看到她的身影,他那颗沸油中煎熬着的心才能踏实下来。
一阵阵寒意掠过他的心头,他只有不断地挥枪刺杀,才能稍慰心中的恐慌,那种恐惧失去的心情,他以前只有过一次,那一次,他单枪匹马,一个人向河边狂奔,跑得肝肠寸断,也不敢稍停,就怕迟了一步,冬儿便被沉入河水。当他终于绝望的时候,他一个人,向一百多个壮汉挥起了拳头。
这一次,他做为一个男人的血xing,终于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压住了他的理智、他的责任,却让他觉得是那般的畅快!
第三关,杨浩终于止步。拓拔王科的人虽然及时赶到了,奈何他们人数太少,第二关距第三关又太近,他们来的虽快,仍然引起了守军的jing觉,混在关隘中的人倒也机jing,根本未敢妄动,直到关隘外面杨浩挥军发动猛攻,箭泼如雨,钩挠如林,他们才突然发动,试图抢夺吊桥,砍断缆绳。
战鼓如雷,号角凄厉,杀声震天,箭矢如雨,石落如雹!
杨浩的疯魔,使得他的部下们也疯魔了,守在这道关上的一半是李继迁刚刚安插过来的人,一半是尚未来得及调遣开的吐蕃人,他们从来没有看到一支队伍会是这般的疯狂,大队大队的士兵不需号令,就疯狂地拥过来,密集的箭雨不要钱似的往城头上泼,掩护着他们的战士用最简陋的攻城武器往城头上爬。
一个人被砸下去了,第二个人马上接过第一个人的绳索,一条绳索砍断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