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计划了竟被呼延傲博那头狂妄自大的猪给拒绝了。呼延傲博如今虽然躺在一架简陋的雪爬犁上,奄奄一息,时昏时醒,可是对全军仍然有着绝对的掌控权,做为二号人物,在独断专行的呼延傲博面前,他完全没有发言权。
帐中静下来,折子渝长长地吁了口气,把下巴搭在膝盖上,漂亮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开始恩索着如何脱离困境。难度是相当大的,任她聪明绝顶,也想不出李继筠能放她离开的理由,哪怕她把对杨浩的怨恨表现的再明显,沉思良久,妙策难寻,折子渝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而又想起了杨浩。
“真是好事多磨呀,本以为马上就要见到他了,谁知…………这一次,我是不是在劫难逃了呢?他是不是已经知道我遭难被擒?他会不会为我弄急?”
正想着,帐帘儿忽地掀开了,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几个吐番大汉手按刀柄,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折子渝心中顿时一惊。她还以为这几个军中大汉自知再无生路,绝望之下yu一逞yin威,任她如何智计多端,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眼见如此情形,也不禁心慌意乱。
不料那几个人一见了她,立即怒不可遏地扑上来:“把她带走,杀她的头,为大将军报仇!””杀了她,杀了她,把她千刀万剐!”
折子渝心中一诧:“呼延傲博死了?”
几个人拖起折子渝,拖着她就走,这个小部落不大,仅有的几座毡帐都住了官阶比较高的将校,普通的士卒就宿在毡帐周围的雪原上,部落秋天积蓄的大量野草,都被他们拿来做了引火之物,加上拆散了的羊圈马圈杆子,烧得倒是轰轰烈烈。
折子渝几乎是脚不沾地,被几个愤怒的大汉拖进了不远处另一座毡帐,只见帐中仰面卧着呼延傲博,面如金纸,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儿,眼见是不活了。旁边还有一个山羊胡子的老者,正在瑟瑟地发抖。
原来这些天呼延傲博的部下们拖着他东奔西走,像他们这样未成国家,占守一处的地方势力,其实就等同于一个部落,在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