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是无疑的了,子继父业、家国相传,这是人之常情,帝王之家也不能免俗。但是,官家对晋王的兄弟之情也勿庸置疑。官家春秋正盛,并不着急为皇储扫清一切障碍,也未必没有慢慢培植,让魏王羽翼渐渐丰满,直至水到渠成的打算。如果是那样,他就不会动晋王。这一点,我们不可不虑。”
另一个相府幕僚吕奉孝按捺不住问道:“那依郭翁之见,咱们就继续容忍专权跋扈,时时凌驾于我相府之上?”
郭永微微一笑:“奉孝不必着急,老夫不是这个意思。老夫以为,趁着官家意动,有意扶植皇子,这南衙是要削一削它的锐气的。但是,咱们得想清楚,这一棍子砸下去是成还是败,成则如何?败则如何应对?这一棍子下去,要打出几分力?要是连官家也打痛了,那咱们必然一败涂地,是以最重要的还是要摸清官家的心思。”
赵普道:“本相追随官家多年,对官家的心思脾气最是了解,官家是有心动一动晋王的,这一点你们不必怀疑。在兄弟和儿子之间,如果要选择一个继承人,官家必会选择皇子,皇长子德昭品行出众,才干能力亦自不俗,我看官家是属意于他了,他是皇长子,而且他又是官家元配夫人贺皇后的嫡子,继承大统乃是实至名归。”
“好!”郭永颔首道:“那咱们就砸,接下来,咱们就得看看,晋王那边到底有多少力量,咱们这边能使出多大的力量,要么不动手,动手就要彻底把他扳倒,叫他收拾收拾离开南衙,从此做一个有名无权的闲王,这才能永绝后患,这些年晋王苦心经营,许多实力都没有搬到台面上来,咱们大意不得啊,如无十分把握,就一定要留有后手,以免反受其制。”
赵普晒然一笑道:“这些年来,晋王的确利用开封府尹和皇弟的双重身份拉拢了一些人手,可是……他开封府尹的身份,就限制了他能交结的人脉,那些下九流的人物,拉拢的再多又怎么样?
朝堂上说的上话么?参知正事薛居正、吕馀庆,唯老夫马首是瞻,是不敢从中作梗的。至于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