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欢了她,有意要把这知府千金纳进私房,所以才想救你这个便宜丈人吧?
杨浩吱唔半晌,实在难以启齿,只得说道:“府台大人清廉自守、品性高洁,魏王和杨某都是十分敬佩的。如今邓知府为小人蒙蔽,身受其害,若是就此受到国法严厉制裁,实在令人扼腕叹息,故而……”
邓祖扬豁然大笑:“哈哈,哈哈……,魏王千岁和杨院使古道热肠,邓某真是感激不尽,不过……王爷与院使大人的好意,邓某可是实实的不敢当,邓某不识抬举,只能敬谢不敏了……”
杨浩愕然道:“邓府台,本官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这桩案子,你是难辞其咎的,抢在钦差御使赶来之前先行上表自请处分有何不可呢,如有魏王和本官为你求恳,想来官家也能有所考虑……”
邓祖扬伸出手去,张开五指将一只茶盏抓在手中,微笑着说道:“不错,泗洲今日局面,本官难辞其咎,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的,邓祖扬年年考评都是公体为国、干练精明,如今铸成这般大错,还有何颜面劳动魏王千岁和杨院使去为邓某向官家乞活呢?”
“邓知府……”
“邓某……该死呀!”
邓祖扬突然把手一举,狠狠往桌上一拍,“啪”地一声炸响,茶杯登时四分五裂,茶水洒了一桌,杯子碎了,就连茶杯盖儿都断成了三截,瓷杯碎片划破了他的手掌,鲜血立即染红了那些洁白的瓷片。
杨浩撞倒了凳子弹身而退,攸地倒跃出三尺多远,提高的戒备叫道:“邓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做蠢事!”一句话未说完,就见邓祖扬抓起一块茶杯碎片,把头一仰,便向自己颈间毅然、决然地狠狠划去,惊得杨浩魂飞魄散,立即又向邓祖扬猛扑过来。
“噗!”
到底是迟了一步,杨浩的指尖触到了邓祖扬的胡须时,一腔鲜血已喷了出来,溅得他一头一脸,浓稠的血液溅在脸上手上时,血液还是热的,杨浩的心却已冷了,他隔着一张桌子,身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