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高价买走,还让对方求着买,哭着喊着高价买走。
于是,李守汉和施琅这对翁婿,二人就充当了一下南京街头出卖假古董,假人参,偷来的各色值钱物事的骗子,而羊牯么,自然就是在场以范巴斯滕为首的这群来自东西两洋的家伙。
施琅的角色,差不多就相当于相声《卖布头》里的那个小伙计,“掌柜的!别让了!再让就赔了!”他那里哭着喊着卖力进谏,又是军饷来源,又是恢复中原驱逐鞑虏的一大套,让这些蛮夷被我中华上国的营销套路给套路了。只觉得,这个占便宜的大好机会转瞬即逝,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于是,纷纷的一拥而上,疯抢一份契约在手,看也不看的便签字画押用印。
“这群羊牯也不好好的想想,关税低,不得重复征收关税,是对卖方有利还是对买方有利?我家主公的便宜有那么好占的吗?你们是打算把老婆输给他还是把女儿输给他?”李沛霖脸色如常,一双眼睛只管看着那些兴高采烈的在卖身契约上签字画押的使臣们。
作为执掌过南粤军商贸系统的李沛霖,自然知道,在商业链条上,南粤军的优势在哪里。
同荷兰人范巴斯滕为首的红毛夷人们不同,同中原的晋商集团徽商集团也不同。他们大多数是从事物流环节和流通环节,而南粤军则是从原料环节,生产环节一直到流通贸易环节,一整套的产业链和贸易链在那里。这种体制的优势,又岂能是海上马车夫们所能够比拟的?
作为一个拥有强大生产力的生产者,可以通过关税一次征收不再重复征收的优惠,获得最为优惠价格供应的原料,进而降低了生产成本。作为贸易商,更是可以通过这样的优惠政策,进而将自己优质廉价的商品大量的输出,迅速占领别国市场,将市场目的地所在国的工业、手工业彻底掐死!就像是历史上,英国人的纺织业将恒河平原用印度棉纺工人的白骨染白一样。
可以想象一下,拥有生产优势的南中商品,不论是稻米油料等农业产品还是棉布茶叶等必需品,香料丝绸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