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主子有铜雀锁二乔之志,奴才定当竭尽全力成全,请主子放心,这一天不会太远。”
俗话说的好,有哭的就有笑的,与清军那面的凄楚景象相反,南粤军的大营里,则是酒肉飘香,欢声笑语。作为惯例,打胜了,自然要开庆功会,李华宇把此战的几个功臣叫到一起,幕府中有谋划之功的参谋处,在李华宇的大帐中一群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鄂奎等人倒是还好,图哈本来就是酒篓子,再加上打了胜仗高兴,嘴上就开始没有把门的了:“我说大公子,要我说啊,您干嘛让李自成这个蟊贼当天子,咱南粤军战无不胜!他李自成被辽贼打得望风而逃,咱们可是打得多铎坚守不出了!等过两天击破了多铎这群辽贼,咱们再打败了阿济格这个家伙,打下北京,我看梁国公应该当天子,大公子您就是太子,大家说对不对?”
虽然说自从李自成打下北京后,南粤军中便是私下里串联的人大把,都在打着让李守汉黄袍加身的主意,可是,像图哈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中说得如此直白的,却是前所未有的。
这话一说差点把鄂奎气死,他霍然而起,指着图哈骂道:“没规矩的东西,几杯黄汤下肚便是满嘴的胡噙!还不赶快下去!”
李华宇却笑着摆摆手说:“鄂奎将军,算了,图哈将军秉性率直,天真烂漫,况且又是酒后失言,自然不必当真。今天就随便他说吧,此战若非图哈将军十荡十决,勇猛袭扰,我军也不是胜的如此漂亮。”
图哈一看气氛不对,连忙岔开话说:“是我说错了,我是一个没读过书的大老粗,浑人一个。大家别见怪。其实我倒是觉着我该敬范参谋一杯,你们这些上过讲武堂的人就是点子多,什么诱敌脱离工事之类的招数,够我图哈学一辈子的。”
被图哈点名的人叫范晓增,虽然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但是既然能被派来山东,自然不是酒囊饭袋。此人很年轻,却也是经历过几次大战的人。当初南中内乱,他还刚刚从军校毕业,在南洋治安战中,他表现出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