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言,建设陕西三年,广建秦法学堂,同时让陛下约束黄施仁这些官蠹。”说到最后,伍兴的眼里也露出了一丝杀机。
无独有偶。就在伍兴跟周正在田地中看庄稼的时候。长安城内牛金星的府中,被周正骂的狗血淋头的黄施仁,也正跪在牛府的客厅之中跟牛金星哭诉着:“恩师啊,你可得给学生做主啊。周正这个混蛋,仗着有伍兴撑腰,藐视上官,不服管束,甚至把我的家人游街示众,当众杖责。还强抢民女,辱骂长官。如果这种人不严加惩处,国将不国啊!”
面对黄施仁的哭诉,牛金星倒是波澜不惊,他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才不紧不慢的说:“你为了少交钱粮,把你家死了几十年的死鬼都算优免,周正占着理,自然敢责罚你的家人。至于那民女的事情,我都懒着说你,一个布衣裙钗有啥好的。犯得着为她逼迫良民?这还得感谢周正放你一马,不然若是传到伍兴或是李岩耳朵里,他二人告到陛下那里,只怕你现在早就全家人头落地了。”
牛金星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像惊雷一样震的黄施仁眼前直冒金星目瞪口呆,他立刻止住了哭声,起身跪地对牛金星拜道:“老师救我。”
牛金星笑了笑说:“起来吧,伍兴没告你,所以你我才能在这说说家常。但是,下次记得,本朝不是大明,陛下更不是崇祯。国朝初定,正是法度森严之际,若是让人抓住你的把柄,你的脖子软,陛下的刀子可不软。”
黄施仁连忙称是,只是一跪一站,汗水却已经浸透了衣裳。他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这才说:“学生多谢老师教导,可是老师,这伍兴不过是半路被抓来投了皇上的野路子,带了一帮大字不识几个的草民,如今却骑在了老师头上作威作福,更是整得学生脸面全无。这历朝历代都是没有的事情,老师,长此以往,咱们读书人的体面何在?”
牛金星眼睛一瞪,斥道:“糊涂,体面是自己挣的,你少干点乱七八糟的事情,自然有体面二字。另外他伍兴也就是冢中枯骨,嚣张不了几天。”听牛金星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