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人马一边作战一边行军,大家都没有什么经验。怕是行囊车仗准备不妥当,容易误事。倒是模范旅的兄弟们,同流寇、同辽贼都曾经野外交手,这方面经验丰富,还请吴将军派出人手来帮忙指教一二。
模范旅便以队为单位,派出不少人马到各镇各营之中帮助查看突围前的准备工作。
各种带不走的笨重物资被集中堆放,覆盖上柴草,准备走时一把火烧掉,将领们的细软财物倒是被收拾的严严实实的早早放在车辆之中。大大小小的车辆,骡马、骆驼,将锦州的大小街道拥塞的风雨不透,不要说人马冲杀,便是空手行走,也是极为费劲。
吴标带着身边几十个护卫,便是在这样拥挤不通的道路上艰难行进,朝着祖大寿的锦州总兵衙门前进。
沿途不断的有祖家家族子弟亲眷,和大同镇、山西镇的军官同吴标打招呼。一口一个吴将军叫的极为亲热,那份热度,比今天的太阳来的还要热烈。
不过,这感觉总是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大同镇和山西镇的兵将倒还好说,毕竟都是一起打过仗的兄弟。但是,祖家的人却是彻彻底底的换了一副面孔。前几日杀了祖家几个和城外辽贼勾连的子弟,虽然祖家的将领兵丁老实多了,特别是祖大寿的亲信。但是见到吴标和模范旅的兵将时,都是一副见了鬼一样的神情,但是今天老远见到吴标的旗号就一路高声喊着吴将军,那副谄媚的表情让人恶心。
吴标倒是并不想搭理他们,不过好歹他们人马占据多数,自己又没有放弃友军的习惯,忍忍吧。吴标心中暗自下定决心,等突出重围,一定到天津去,向主公负荆请罪,将这支兵马交还主公。至于崇祯是把自己万剐凌迟,世人如何骂自己无耻小人,那都顾不了了。“我死无所谓,广东跟我一起出来的老弟兄,四川给我到辽东的弟兄们,他们不该死。”吴标喃喃道。
看见吴标喃喃自语,身边的护卫头目问:“将军,可是有什么吩咐?”吴标一愣,旋即说:“没什么,我是说现在形势一片大好,我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