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父子亲兄弟又如何?不是照样有一代千古贤明帝王靠着杀兄弟于前庭,囚老父于后宫而夺权上台的?
咱们这些人马,千辛万苦的杀到了宁远城,只怕就是被吴三桂一口吞下去。这家伙如今可是和南粤军打得火热。到了那个时候,咱们手中无拳无勇,就是一帮被解除兵权的倒霉蛋,不挨刀就不错了!
众人心中正是各怀鬼胎之际,吴标又是丢了一颗震天雷出来。
“左都督,王总兵,李总兵。本将麾下日前拿获了一批辽贼细作。据称是与各军之中许多将领有瓜葛。当然,本将这是不信的。不过,为了澄清事实,还请左都督和二位总兵大人将这份名单上涉嫌之人交出,待情形厘清之后,自当完璧归赵!”
虽然心里不大情愿,但是众人却被吴标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想要翻脸也没有准备,没奈何,只得命人将涉嫌之人一一绑了来交予吴标发落。
当晚,模范旅营地之中便杀了十余人。
“二爷,您得和大爷说话啊!再让吴标那个蛮子这么干下去,说不定明天早上他就把刀架到咱们的脖子上了!”
“是啊二爷,养兵不易,咱们积攒这点家当不易,您得劝劝大爷,早做打算啊!”
来同祖大弼说话的,都是祖家的亲族子弟,白天,他们目睹了那些涉嫌通敌之人被捕,到了晚间,便见到了十几个人头悬挂在模范旅的营地门前。所谓兔死狐悲,难免会有些想法。
“二爷。那吴标蛮子,是南粤军的反水叛贼,他投回去自然是要有些功劳的,但是若是要拿着咱们兄弟的人头去,那可是绝对不能答应!”
“对!他张口闭口的宁远伯!宁远伯须不是皇帝!”
“那是!要是宁远伯此刻称帝了,咱们自然拥戴他老人家。可是如今宁远伯也是大明臣子,他吴蛮子凭什么在咱们头上拉屎?杀咱们祖家的人?!”
“杀人?他们京营和宁远伯好的穿一条裤子都嫌肥!没听说,在山东推行新政杀的人头滚滚,除了孔孟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