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老营精骑、马队。折损了上千人。
而模范旅的阵型却依旧大体完整!
外号曹操的罗汝才看着两家的老营不停的督促着那些新近收拢的杆子往官兵的阵前冲击,试图击破眼前这股官军。但是。这股官军似乎逐级摸到了门道,用长枪大量杀伤杆子,再用十几只火铳对着督战的老营马队、精骑攒射,每一次短促而又密集的火铳声响起,指定会有几个精骑惨叫着被打落马下,身上多了几个向外喷血的弹孔。
而那些手执从各处官军手中抢了来的长矛、大刀的杆子们,枉自拥有这么精良的刀枪,在同一种丧门枪的攻击下,几乎没有还手余地。不停的被刺穿双眼,刺穿咽喉、刺中心口,惨叫着倒地不起。
那些不停向下滴血的长枪每一次如毒蛇似怪蟒般刺出,紧接着便有一片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跟着响起,模范旅的长枪兵,几乎是每刺出一枪,便会有鲜血从两家收拢的杆子身上迸出。枪枪都不落空。
曹操不知道,眼前这支模范旅,完全继承了南粤军的训练方式,长枪兵也好,刀盾兵也罢,平日里训练之苦。令人咋舌。长枪兵对于刺枪术的要求便是几十步冲刺必须命中目标心口,眼睛,咽喉等部位。
加上他们装备精良,长枪刺出时注意左右战友的位置,彼此之间讲究队列步法配合,那些在川北、川东收拢的土寇杆子,虽然同样手持丧门枪。但是几乎没有训练过的家伙又岂能是他们对手?
“敬轩!这仗不能再打了!快点出水!”
罗汝才皱着眉头,看着被抬下来的数百名自己老营精骑的死伤者,大声在张献忠耳边疾呼。
“怎么叫不能打?!咱们这一路打得官军抱头鼠窜的次数还少吗?你老曹不要因为咱们死伤了些人马就心虚了!难道这点官军咱们就啃不下来?要咱们这么便逃走?你老曹是不是骨头被这四川的美酒和美女泡软了?!”
面对着张献忠的讥讽,罗汝才也顾不得反驳,只管用手指了指那些被抬到阵后,随军郎中们手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