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了一些事情。”
坐在桌前努力的回忆梦中听到的那些词汇,守汉猛然惊醒。
历来中国社会爆发的农民起义也好,流民风chao也好,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土地问题。你们这些土豪劣绅既然能够用土地和宗族血亲关系纽带来组织人力、武装同我对抗,那么,我一样可以用土地问题来对付你们!
在这封厚厚的信件中,守汉将自己对于新安问题的看法和解决方案向陈天华做了详尽的阐述。
“主公命兵司抽调了两千人到港岛来听候调遣,另外,从政事堂的毕业学生以及各处村寨中抽调了一百五十人,一并到此候命。”
“我也从汉元商号中选拔了数十个熟悉新安县情况的伙计,命他们到此候命。”
信使和沛霆二人将各自对于陈天华的人力支援情况向他讲明。
“主公说了,这新安只是一个试验田,要把这里的情形搞清楚,搞好,我们以后才不会栽更大的跟头!”
半月后,当征调来的两千援军和那一百五十名有着村镇工作经验和学习经历的村长们,以及李沛霆从广州汉元商号系统抽调来的数十名熟悉新安县情况的伙计抵达港岛的时候,这里已经完全从四月受挫的颓唐气氛中解脱出来。
从鲤鱼门码头向港岛上眺望过去,岛上稍微平整些的土地都变成了壮丁们的训练场。那些还没有来得及更换全套南中军制服盔甲的壮丁们,穿着临时从库房里调剂出来的胖袄,手中舞动着丧门枪和绝户刀,在甲长们的带领下,一招一式的奋力cao练,呐喊声此起彼伏。
“可谓是士气如虹啊!”
“不错,人心可用。”
两个刚刚从政事堂毕业的学生在船头点评了一番。
这些还散发着青葱气息的学生,和那些有着乡村工作经验的村长,以及熟悉新安县情形的商号伙计,同在岛上的部队选调出来的兵士、军官一起,被编成了一支支数十人的小队伍,如同一枚枚细小的钢针一般,插进了新安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