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打死,不得活捉。”
军政司抑扬顿挫的读着给左翼游击舰队的作战文书,每一句每一字仿佛都是一个个大船钉,在舰长们心中将张小虎一步步的钉死。
有那舰长偷眼向海面上望去,来来往往的南中军水师船只似乎忘记了密德堡号的存在,将向南方的航线打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面对着这样奇特而诡异的情景,密德堡号上的人们竟然是恍然不知所措,起先是试探着向着缺口方向缓缓移动,见没有任何人做出任何反应,便高高扯起风帆飞也似的向着澎湖、马公的方向逃去。
堪堪逃出了包围圈,后面便有两艘横帆船不远不近的跟来,也不开炮,也不喊杀,只管在密德堡号的两侧紧紧跟随。
“不知道主公这是何意?居然让两艘快船去当解差不成?”
“这是唱的哪一出?怎么感觉像是华容道啊?可这红毛夷又不是曹cao,也没有在主公面前哭哭啼啼的唱上半天,‘一十八骑残兵败将’什么的,为什么就这样放走了?”
那边张小虎已经开始为自己辩解了。
“是!给我的任务是牵制敌人,可是牵制并不是不能向敌军船只开炮!我对敌军发起了攻击,他们的船只不禁打,被我们击沉、俘获,这难道也有错了?!”
张小虎的话颇为有几分道理,让军官们听了不住的点头。是的,战场上,炮声一旦响起,那就不是军令能够控制得了的了。
“那四条夹板船被击沉俘获,我可曾说是你的不是?我说的是你为何要对这条密德堡号痛下杀手?是不是怀疑你个弑父**的兄长在这条船上,试图国仇家恨一起解决了?”
守汉的质问句句字字都是诛心之说,每一个字都如同大锤子一样敲打的张小虎低头不语。还好,守汉给他留下了些情面,没有说他惦记着密德堡号上的财货,只是说他基于为父亲报仇的心理才这么做。
“先行收押!回到顺化之后再行处置!”
几名执法将垂头丧气的张小虎押到了常胜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