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穿裂石城,震数十里,人船当之粉碎,是其流毒海上之长技有如此者”?在咱们的火炮齐she面前都是一坨狗屎!
但是,在三头虎号四十四门大炮的轮番轰击下,密德堡号的船员依旧奋力的cao控着船只,在弹雨中往来规避,虽然身体被海水浇透了,体温急剧下降,在海风中不住的打着寒战,依然是往返冲杀,试图在南中军水师的火力网中杀出一条血路,让自己可以逃出战场,逃回大员,或者是澎湖,最好是可以逃回巴达维亚!
“总督大人!你看!”
副官用只剩下三根手指头的左手示意普特斯曼,他的食指和中指被一块不知道是做什么用处的金属齐齐的从手掌边缘切断。草草的用衣襟包裹了一下伤口便又冲到了甲板上,依旧尽职尽责的扮演总督大人的副官角se。
战场的东侧,七条双桅横帆船已经结束了自己的作战任务,这群嗜血的虎鲨开始在猎物的尸体上享受美食了“
bredam号和zeeburch号两条夹板船,作为荷兰东印度公司舰队成员的历史使命已经结束。
zeeburch号桅杆上高高的悬挂着一面白旗,不知道是不是从船长的情妇身上的裙子里撕下来的内衣,在傍晚的海风中显得十分奇异。风帆倒是不用落下了,因为已经被火舌将几面帆全部吞噬。所有的船员,凡是还能够动弹的,都老老实实的跪在甲板上,等待着对面的胜利者来决定自己的命运。
而bredam号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两发臼炮炮弹将它的船体结构彻底破坏,船只的龙骨在海水和不断发she的火炮共同作用下,变得如同面条一样脆弱,终于在一阵解脱似的巨响声中,船体彻底断为两截,开始缓缓下沉。
“总督阁下,我想,我们最后的时刻即将来临!”
船长也是脸se苍白的站在普林斯曼,这位被公司任命为台湾总督的大人物身旁。不是因为恐惧而变得脸se苍白,而是因为失血的原因。他被一枚火铳的弹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