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咱们做这点小事算什么,乡亲们都记着您的好,咱们能给您做的也就是这点小活”。
正准备挑泥的季传信说道。
“对啊”
“你要是嫌垒的不满意,咱们再给您调整一下”季连勇说道。
“满意,满意!我还不满意,这些家伙比我住的屋子还好呢”桑柏也不能和大家这么一直客套下去,只得领了大家的情。
“我说桑先生,您这养了这么多东西,就不怕割资本主义尾巴?”老头季维根吧嗒着烟袋,蹲在树下不起,一脸怀疑的冲着桑柏喊道。
“季老爷子,咱们政府的政策现在是开放,这条路线是不会变了,割什么尾巴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您瞧着吧,也就这几年,以前不许的都许了”桑柏信心十足的说道。
大家伙一听这个,都似乎来了精神,纷纷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以前大家是穷,家里的粮食人都快吃不饱了,哪里有余粮拿来喂鸡鸭这些东西,家禽家禽,那可不是放到外面不管不顾就能长的膘肥体壮的,这玩意肯定是要喂粮的,哪怕是糠麸你也得喂啊。
还有就是以前大运动的时候有规定一家只能养几只鸡鸭,多了就是资本主义尾巴。
这玩意在四十年后的人看来不算什么,但是在开放以前那可是路线问题,真的要死人的。
乡亲们都保守,宁可等着看情况也不会像桑柏这样激进的一下弄十几头羊回来。
整个村里最大胆的也就是季延平几家准备合伙养两头猪什么的,就这还是因为有些村子大胆的人家已经在养了,主要是觉得柳树庄子偏一些,万一有事可以把猪藏在老林子里头。
至于藏进去还有没有猪回来,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桑柏一瞧大家对于这事还挺关心的,于是笑着说道:“要是相信我的,那就多喂一些,要是不相信的,反正各家各户的粮食也够吃了,等上一年两年的政策明朗了再喂也不迟”。
乡亲们听了一时间也拿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