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想留下来的人,确确实实不知不觉就从视线中完全消失不见了。
韦尔斯感觉自己的猜想是有足够的证据支撑,加之五年前那一场涉及到整个架构的动荡,他相信这两周发生的事情应该就是一个信号。五年前,协会在半个月时间里全面收缩,高层下达的命令是进来一段时间不接受任何任务。随即,就是信息情报的大汇总,韦尔斯记得那时自己,还有和自己一样的片区分管都被集中叫到一家酒店的巨大会议室中,由他们不曾见过的人专程来询问一些细节问题。
那时,协会内一些他知道的中高层在那几人面前,就像自己面对拉切尔女士一样。永远低着头,让笑容始终对着地面。那绝对是害怕的体现,对这种动作深有体会的韦尔斯在清楚不过了。
只是,自己将这些话写出来,交给了拉切尔女士,好像也不能成为帮助自己的证据。中间走对应的流程,再交给那些高层们判断,这些时间就足够自己死去很多次了。韦尔斯自言自语,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很感叹,可更像是抱怨。这无异于是将让韦尔斯解释一件他完全不知道的事情,而且所有信息情报都得靠自己收集,且没有对应的人员协助。
放下笔,韦尔斯在不大的房间中走了几圈,这才不得不坐下。即便没有好办法,他认为自己还是得将这件事情写出来,无论结果如何,总好过没有希望地站在原地等着自己被吊死。
霍尔顿少爷的死亡,很有可能是在调查过程中发现了这件事,被对方察觉后,被实行了对应的行动。韦尔斯写完这句话,发现突然之间自己好像已经没有可以写出来的东西了。
知道霍尔顿死在了自己管理的区域中后,韦尔斯不是没有想过去调查。安排了人员收集那几天内的所有可疑信息,也全部交给了协会。但那些资料他看过,根本提取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对方将痕迹处理得非常干净,韦尔斯相信协会到现在为止还在寻找霍尔顿的尸体,以及他被杀害的可能地方。
徒然的行为,韦尔斯想起与自己见面的那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