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伊万,没有几十万,也有十几万,就像哥伦比亚的杰克,维多利亚的约翰,莱塔尼亚的汉斯,炎国的小明,实在普通到了极致。
“好吧,现在我信了,我们现在是什么身份?”
周金儒揉着自己的熊耳朵,实在新鲜,他还是第一次体验。
凯尔希转过身,双手插进围裙里面的衣兜里,淡淡道:“我这具身体的名字叫凯特琳,是这座城市里一名贵族议员家里的洗衣工,你,你是一名失业工人,这不是什么新鲜事。”
周金儒听着凯尔希的描述,两个人一前一后穿过深邃而狭窄的楼道,站在楼梯口,他感叹道:“当新时代的资本进入仍然沉浸在旧贵族荣耀的卡西米尔时,即便面对时代的巨轮,旧骑士们也会举起骑枪,英勇无畏的发动冲锋。”
“粉身碎骨的人太多,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抵抗到底,总有人选择妥协,然后投身进时代洪流中。”
凯尔希的话落在周金儒的耳中,只换得他无奈的笑容:“你说得对,有聪明人就会有固执的人,卡西米尔是这样,哥伦比亚是这样,乌萨斯也是这样。”
他们走出楼道,光亮打在两人的脸上,街道的喧闹取代的耳边的寂静。
面包店里的师傅正在将烤得松软的列巴放在露天柜台上,前来购买食物的市民排起长队,不时有结伴的学生路过,谈笑声中将视线转向报刊亭里向市民播放每日新闻的电视机,显示屏里,一个半秃的中年男人正在演讲,可惜再精彩的内容也无法吸引报刊亭老板昏昏欲睡的目光。
一阵风吹来,一份未被压好的报纸飞了起来,半空中,一只手接住它,顺便将一枚硬币扔在摆放着各种杂志的展示架上。
啪嗒一声,硬币稳稳地落下,惊醒了上下眼皮打架的报刊亭老板,转头一看,不由尖叫道:“啊哈,老伊万,跪了多久搓衣板,你的老婆终于肯原谅你了?!”
老婆?
有这种事?
周金儒眼神微变,看着身边的凯尔希,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