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一秒都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终于,她抬起了头,毅然决然道:“我现在就离职。”
至于老板说的一个月后结算工资,珍妮做下离职决定时,就已经知道可能要不回了,一个连饭盒盖子都要舔一遍的吝啬鬼,怎么会轻易放走一个员工呢?到时候肯定还要扣除各种费用,就算能拿到手,恐怕也不到一半吧。
就在珍妮走出铁栅栏门的那一刻,旁边一直没吭声的猎蜂忽然一脚将大门踹的倒飞回去,将门前的守门人撞的人仰马翻,她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手揪着浆洗店老板的衣领,另外一只手捏起拳头,低吼道:“现在就把珍妮的工资拿出来,你只要敢说半个不字,明天就拿着那笔钱去牙医诊所补一口好牙!”
“你、你、你干什么?!”
浆洗店老板被猎蜂揪了过来,动作快,连两旁边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看着距离自己的脸颊只有几公分距离的拳头,搞不好一口牙齿都要离家出走,还要吐血,补牙花费巨大不说,吃补品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猎蜂挑起眉头,痞气十足:“我是乌萨斯人,你若不服,来向日葵街区的小教堂找我,来多少人我都候着!”
妈耶,还是个野蛮的乌萨斯人!
浆洗店老板心头就一沉,今天挨打了,就算日后想找回场子,在向日葵街区,谁也讨不了好,那些乌萨斯人疯起来连自己人都打。
真晦气,怎么沾上这些丧门星?
浆洗店老板泄了气,低声下气道:“你放开我,我现在就跟珍妮结算,我的店就在这里,难道你还怕我跑了?”
猎蜂松开手,威胁式的扫了一眼两侧的保镖,惊的对方连连后退。
不多时,浆洗店老板拿出一叠纸币,递给猎蜂,挥挥手:“走走走,别回来了,赶紧走!”
站在原地清点了两遍,女拳手这才倒退着离开浆洗店,转身将钱交给珍妮,对方感激的说不出话来。
三人随即离开厂区,走在路上,猎蜂恨恨道:“这些欺软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