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一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南岸亦可尽兴玩耍,前提是警戒任务不能松弛。
还在池州忙着备战得白旺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清通河畔小太监竟带头聚众赌博,甚至全军参与。
比武,押注,渡河,运辎重,整个下午清通河畔就这么点事。
直至黄昏将士这才尽兴,此时大军已有三分之二渡了河,后勤兵马也开始生火造饭,常宇估摸夜幕初降时全军可尽渡,至明早辎重亦可渡七七八八便可朝池州推进。
也就在这时南下斥候送来了情报,果然如王体中所料贼军将平天湖和长江之间那条通往池州的路掘断,并且在长江和湖里有数十条船来回游弋显然是为了防范官兵从水路潜入。
除此之外,贼军更是撒出了打量探马北上监视官兵的举动。
常宇召集诸将议事,将斥候的情报说了诸人脸色各异,知道前边有一场硬仗要打,不过先前一战白旺元气大伤,这次只需在给他一次重击,对此次南下剿匪平乱将起到决定性作用。
再败之后的白旺无力再同官兵正面接战,他要么只能往南撤退要么就躲进城里头,但这两条路几乎都是死路,入城则会被官兵团团围住进去容易出来难,南下撤退则等于说东路他败的一塌糊涂守不住了,安庆也少了一面屏障陷入泥沼之中。
“神机营的炮弹还有多少?”常宇问吴惟英。
“略显不足,督主再想打一场昨日那么大规模的仗,神机营只恐有心无力了,不过步兵火枪弹药还算足用”吴惟英想了想皱眉说道。
常宇嗯了一声,沉思片刻:“还是那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此时白旺元气大伤对咱们已无威胁至少无力再对吾等发起主动进攻,所以咱们也不用着急,明日先推进到他跟前见机行事吧”。
“督主的意思是和他耗一下?”马科问道,常宇点点头:“对,他现在日子过的比咱们紧,局势也对他大不利,这边耗的越久安庆那边就越不安稳,或许白旺不战自退了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