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到了长江边估摸就该饿肚子了。
几人看来看去把目光停在了高杰身上。
“你们他妈的瞪着我干啥啊,我他么能拉出粮食来啊”高杰愤愤抬手一指刘良佐:“花马刘你他么的可别装傻卖愣,庐州府可是你的地界,于公于私这粮草的事都得你来解决”。
高杰这话没毛病,花马刘从北京一路南下都是混吃混喝先打秋风,先是借黄得功的少许然后撑到济南蹭饭刘泽清,从徐州又蹭高杰的一路到此,况且高杰和刘泽清除了粮草自足外再常宇的软硬兼施坑蒙拐骗下还都捐了不少粮食。
刘良佐这货精明的很一路闷不吭声打算蒙混过关,即便现在被高杰挑明了还想耍赖:“两位老兄我花马刘可没你们那么家大业大,你们镇守一方油水有的捞,然则我这两年在庐州府却只是听差剿匪,今儿桐城,明儿庐江,后天舒城,忙的跑断腿都没个暖屁股的地方,靠什么发家致富,自个那万张嘴都只管个半饱,哪来的多余啊”。
这话说也有道理,刘泽清和黄得功这两年在庐州府周边忙着和张献忠以打仗,真不像高杰和刘泽清那样坐镇一方经营家业,可话又说回来了,打仗和发财根本就矛盾,甚至打的越多发的越狠。’
刘良佐就是这样的发家的,打仗不积极掠财第一名,暗偷不成就明抢,这种事干的老多了,虽说他没有固定根据地,但丝毫不影响他发家致富,这事别人不知,高杰和刘泽清对他可是摸的透,两人直接甩去一个鄙夷的眼神:“花马刘,别忘了咱们先前共进退的誓言再说这粮草也不是让你白提供,待后方供给过来,自是用了多少还多少,那小督主可不是赖账的人呀”。
高杰和刘泽清如今都很常宇有利益纠葛,说话一改往日的不敬。
“可是我真的没有啊!”刘良佐知道躲不过去了:“我花马刘什么为人两位老兄摸得清,你们觉得我北上时能将家底留在这儿么?”高杰和刘泽清对望一眼,也是,这货人品和名声这么臭又没固定根据地,积攒的家当自然走哪带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