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关距离长安很近,骑马而行,也就是朝发夕至。
回到长安时,曹夕刚好捧着一匹丝绸往内宅走去。
凌骁急忙从后面喊住曹夕,挡在前面,用手摸了摸这上好的丝绸,“曹夕,这丝绸你从哪来的?”
曹夕一脸嫌弃,嗔怒道:“当然是从纺室拿来的,要不然还能是抢来的啊?”
纺室与蚕室相邻,都修建在一个院落里面。
凌骁听到曹夕是从纺室得到的丝绸,顿时大怒,指着曹夕大声道:“谁让你跑到纺室拿丝绸的?谁给你的权利?”
“凌骁,你喊什么喊?我拿一匹丝绸怎么了?整个长安都是我们的,我拿丝绸怎么,还要跟谁请示请示吗?”
还没等曹夕说完,凌骁一把抢夺过丝绸,“我告诉你,不管是谁都没有资格去纺室私自拿丝绸。”
“还有,从今天起我要下令,州牧府以及各级官员,若是敢凭借权利从纺室获取任何物品,杀无赦!”
说罢,也不管曹夕是否在意,凌骁抱着丝绸就往纺室走。
气的曹夕从后面快步追上,直接挡在凌骁面前,一脸怒气的拦住凌骁,“这丝绸是我买的,我给了钱!”
???
“给了钱你不早说,还说拿的?”
凌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顾不得曹夕一脸怒火,恨不得吃人的表情,将丝绸扔给曹夕,直接向着内宅走去。
时间不长,曹夕将内宅门关上,一把将丝绸砸在凌骁脸上,拔出佩剑横在凌骁脖颈上,“凌骁,是不是我最近太温顺,你忘了我是谁了?”
“咋、你是谁咋,还要谋杀亲夫吗?”
凌骁一把将宝剑打到一边,一脸宠溺的搂着曹夕道:“晋阳公主殿下,谁让你刚才不说清楚的,我不是不知道嘛!”
“哼,你知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凭借我的身份,难道我用一匹丝绸还不行吗?”
曹夕倔强脾气又上来了,但明显在凌骁的搂抱下慢慢放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