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对于南蛮孟获之流,可恩威并施,抚慰其心而并非诛其心。”
诸葛亮放下羽扇,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望向凌骁道:“阁下之见,是想让我招降孟获?”
凌骁点了点头,“以诸葛丞相的谋略,即使是率军杀了孟获,也并非难事。”
“只不过南蛮各路势力,均是以孟获为其主。若是您杀了孟获,只能激发南蛮军民的反叛之心。”
“只有您真心实意的让孟获归降,有了孟获在南蛮,才能使得其他人心悦诚服。”
“您要知道,南蛮各路人马撮合起来,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若是日后益州有难处,也可以借助南蛮之力,岂不美哉?”
哈哈。
诸葛亮单手持羽扇,站起身在密室内徘徊了许久,突然大笑道:“君之言正合我意,如此说,我便依君之言出兵南蛮!”
又简单的交流了一阵,凌骁起身告辞,去往诸葛亮为自己安排的住所。
翌日清晨。
凌骁早早起床,安排好了自己的人马后,来到丞相府与诸葛亮辞行。
这一次,刘禅并没有出现,而是由诸葛亮带领着赵云等益州高层相送。
一直送出成都二十里,两方人马才相互告别。
一路上,凌骁心里大好。
其他随行军兵望见凌骁如此开心,还以为凌骁是因为刘备死了以后,少了一个对手而开心。
有些胆大的军兵按捺不住疑惑,询问道:“敢问主公,一路为何如此欢愉?是否是因为刘备病故所致?”
凌骁在马上四下打量,发现身旁这几十名军兵都是一脸疑惑。
“我并非是因刘备病故而欢愉,实是因为益州并无反叛之心而心情愉悦,故此才会大笑不止。”
其他人一听,这才解了心中疑虑。
一行人正行走于山林之间,忽然凌骁发现,在对面一处密林内,一名骑驴道士正缓慢的向着自己的这个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