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靠:“啥事,秦哥?你说!”
她所有伪装都暂时下线了。秦谦宇差点热泪盈眶哭出来。
这样做自己多好!多好!非要做一个客气死别人的人,他在旁边都要被她给客气死了!
“千淼,”秦谦宇换上一副推心置腹的真诚语气,“我知道,那天任总他说你说得有点过,有点不分青红皂白,你确实有点冤枉,但你别这么假兮兮客气巴拉的成不成?冤有头债有主的,你单独刺激任总不行吗,我们四个被你误伤得快闹心死了,你能不能把以前的你还给我们?”
楚千淼靠着椅背,侧抬头看着秦谦宇:“你让我再过两天瘾呗!”
秦谦宇一拍她桌子:“不行,你是过瘾了,你那假兮兮的客气劲儿让我们想挠桌子!”他顿一顿,说,“千淼啊,其实……我知道我们领导训完你他是后悔的,要不然这几天他也没必要天天往这跑,其实我们公司这两天有事儿,他应该留那边开会的。再有他天天地找机会和你说话——虽然话找得有点不得法门听起来像找茬吧,但毕竟他也没有什么哄人的经验,但这些其实都在说明,他确实是后悔那天训了你的!”
楚千淼靠在椅背上,嘴一咧,笑得像块滚刀肉:“秦哥,你让我再过几天瘾,我就看看我想气谁的话能把人气哭不!”
最好她也能给他气哭,那她才彻底解气呢。
秦谦宇一脸想明天请病假不来上班的表情,回了自己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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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楚千淼想气谁的时候,确实能把他气得内伤。
在接连几天的客气冷暴力后,任炎终于沉不住气了。
他把楚千淼堵在茶水间里,说:“聊两句吧。”
楚千淼用露出八颗牙齿的客气微笑回答:“好的,任总。”
任炎问她:“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做作地客气下去了?”
“好的,任总。”她这么回答时,客气得简直比刚才更做作。
任炎转头看向一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