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南锣小巷中依旧是安静如画,郑伯渠却是在郑高阳的扶持之下缓缓走近了南锣巷第66号。
“笃笃笃。”
郑伯渠轻轻敲响了张家的大门。
此刻一个看起来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年人,打开了大门,说道:“你好,你请问你找哪位?”
这时候郑伯渠开口了,他用他那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我找一下张辅汉张老师,请问张老师在家吗?”
只见开门的人身材高大,留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头发,是那满头的短发已经是布满了点点银发,那高大的身材也因为消瘦的原因,而显得有些佝偻了起来。只是他身上那一股文质彬彬的气质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我就是张辅汉了,请问阁下光临寒舍,是有什么事情吗?”开门等那人直接说道,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不再是年轻时的那副模样了。
“想必您就是张天海的父亲了吧?”郑伯渠直接开口问道,脸上依旧是布满了沉稳与稳重。
哪成想张辅汉一听到这个消息,双手顿时就颤抖了起来:他的长子从七七事变以后,就再也没有给家里写过信了,这已是有七个月的光景了,而郑伯渠又是一看就像是那种为官之人,身上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官威。
各种迹象表明,可能他就是代表国民政府来家里边慰问英烈家属的。
“是……我就是张天海的父亲张辅汉……您此次前来可是要告知我,我家玉麟已经牺牲于前线战场的事情?”张辅汉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一听到这一句话,郑伯渠就轻轻地笑了起来,说道:“张老,您就别多想了。说实话吧,我此次过来登门拜访,乃是想见一见亲家。”
“亲家?”一说起这个,张辅汉还真的是有些懵了,自己怎么无缘无故就又多一个亲家出来了?难道是玉麟那小子已经在前线娶妻了?
一想到这一关,张辅汉便豁然开朗了。
“快快里边请!”张辅汉说道,态度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