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果。”
张耳沉声颔首。
今日相商之事……在如今之势,都算得上谋逆之罪,尽管不喜欢这个罪名,终究诸夏现在秦国之手。
然……都已经为重罪之身了,做一些死罪之事,也算不了什么。
……
……
“这些人可成事?”
半个时辰之后。
这处先前还处于激烈争论商讨的正厅彻底归于空旷,归于平静,嬴政即将泰岳封禅,此事……非同小可。
非诸国任何一位旧人希望看到。
陈馀踱步厅中,看向张耳。
魏国沦亡之时,他们已经逃走了,数年来,一直在济北郡,大梁城……只是回去过一次。
那里……已经彻底成了废城一般的存在。
百多年前的诸夏第一繁华之城,如今已然萧索不堪,城池都损毁甚多,独属于大梁城的痕迹消逝甚多甚多。
“非为是否可以成事。”
“有些人不要忘了自己的宗庙就可以。”
“当年在信陵君门下,眼见公子风华,却是如流星一般划过虚空,在下引以为憾。”
“秦国太霸道了,非要强行兵戈攻灭诸国,何以如此?”
“如今又要强行登临泰岳之山,封禅天地,非为所愿意看到。”
“秦国护国学宫之内,曾有讲义流出,有一则事情很是有趣。”
“在一食鼎之中,落入滚沸之水,随即便是落下一只蟾蜍,呼吸之后,那只蟾蜍奋力一跃,可以从食鼎之中逃生。”
“果然在食鼎之中落入温润之水,再落下一只蟾蜍,鼎下以炭火加热,逐步使得鼎内之水滚沸。”
“是时,蟾蜍已然死去多时。”
“兄可知其意?”
张耳摇摇头。
有些事情……现在很难改变,秦国现在正势大,兵戈百万镇守四方,庙朝诸人齐心,诸郡治理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