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名家狡辩,不关实务!”
这个题目在旬日以来多次没有人将其辩驳而倒,引入这个题目,正好可以再次看一看顿弱的身前,也能够瞧瞧此次登台那人的水准,语落,台下立即一片呼应。
“我出一同义之题,足下或可辩出名家真味。”
于这般,顿弱经历久矣,镇静自若。
“说!”
高台上对面的灰衣素袍男子摆手。
“六国非国。”
顿弱那历经沧桑的脸庞掠过一丝诡秘微笑。
此语一出,整个争鸣堂再次陷入哗然,白马非马,六国非国,本意乃是一样,若是强行辩论之,只怕又入名家所设的陷阱之中。
就连高台上的那位灰衣素袍男子都为之眉头一挑,论及名家精要的核心,这可是一块相当难啃的骨头,但今日贵人在此,自己是否胜利并不重要,关键是此人之语。
“名家之人顿弱,六国非国,有意思,武真君觉其言如何?”
不论争鸣堂高台上那二人针锋相对,在二楼的一处雅间之前,不知何时,多了一行陌生之人,占据位置,将目光投射而下,直入二人的身上。
听高台上的二人所语,一位面冠如玉的年轻男子眉头同样一挑,白马非马之论乃是名家精要,六国非国与其一般,此论难以。
“其言自然足可堪称邦交大才,至于白马非马、六国非国、长剑非剑、齐人非人……这些论题本源都是一致,其关键便是在这个——非字。”
“名家之人随意变换非字的内涵,故而应战之人难以招架,不过也仅限于论战,仅限于辩阖,落于实用,不显也,这也正是名家逐渐衰弱的一个根源!”
待在栎阳酒肆的自然是秦王政与周清等人,随行有卫尉李信护持,此刻正在下方同顿弱辩论的为姚贾,正要一试顿弱的深浅。
闻秦王政之语,周清缓缓回应,白马非马的论战,实则有多种解释,故而,如果不能够抓住核心,很容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