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搭把手,有事回头再说。”
他拖着巴泽尔又朝另一处战场赶去。
巴泽尔在传送通道里迎风招展,像鲤鱼旗一样,脸上带着生无可恋的绝望。
能不能给祂一个薄面?
想到等下见到那些认识几千年的老对头,祂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是不是该想个法子让祂们一个也走不掉?
毕竟,只要把见到我丢脸模样的人都鲨了,那就等于没人见到。
“大人,为了展示诚意,我会把所有古神的能力还有底牌都告诉您,嘿嘿,您看怎么样?”
“你只管说。”
虽然这些情报对于柴安平而言基本没什么用,但知己知彼总是不会错,以防万一又有什么神通独特的半神遁逃了。
结果巴泽尔还真给了他惊喜,这个老东西别的本事没有,却是把队友的能力都给透了个底儿亮,真是半点没有保留。
“你这老东西,倒是个当奸臣的好料子。”
信步走出空间隧道,柴安平随手松开巴泽尔的脖子:“我给你下了几层禁制,还有祖安特有的炼金毒素,最好不要想逃跑。”
用炼金魔力复制的毒素都有时效性,他也没有掌握什么优秀的毒药,可以满足控制手下的需求,只能一时应急。
不过也够巴泽尔喝一壶的了。
而且生在弗雷尔卓德的半神大多离不开这片雪域,可以说,这报丧鸟本质上也无处可逃。
“大人说的哪里话。”巴泽尔温和一笑:“复活母亲,我辈义不容辞!”
“大孝子!”
柴安平表情古怪的夸奖了祂一声。
此时他们身处战争中央,战斗的辉光照耀天地,对于他们这对不速之客,所有古神都第一时间捕捉到了他们的存在。
但这两个人是怎么凑到一块去的?!
柴安平不考虑祂们的想法,双手合十掐了个手诀,左臂上的银白锁链如同缎带般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