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里抽离出来。
卡密尔看着房间里出现的人,眼神中终于流露出了一丝丝的情绪,在看见不同人时,皆有不同。
看见柴安平的时候,她的情绪波动最为剧烈,因为眼球中的图像,同样也记录在她的脑海中。
很快她冷静了下来,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看来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不少事情。”
“确实。”
柴安平点头。
“很抱歉要以这种形象出现,不过慰问的话还是留到以后吧,谁能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
“祖母,我来说!”
莫伊拉站了出来,自认对于事态最为了解。
她正要开始说话,房间一侧的窗户忽然被推开,一双大长腿伸了进来。
“我想这里应该……呃,父亲?!母亲?!”
原本还打算用这种惊喜的方式跟柴安平打招呼的凯特琳一窜进房屋便愣住了——人怎么这么多?
亲爹亲妈怎么在这里?
现在她的样子绝对算不上好,因为在比尔吉沃特入乡随俗,现在她穿着一身粗粝的海民服饰,因为一番激战而留下的狼狈血迹也在衣服上留下了斑斑点点。
更为关键的是——
她没有先回家,而是直接先来找了柴安平,这才是天底下最尴尬的事情!
“凯特琳,喂!快让开啊!”
这时,蔚在她的身后同样拽着一根绳子从房顶上荡了下来,标准的破窗式直接一脚点在凯特琳的后腰上。
“扑通!”
“扑通!”
两人直接摔做一团。
“啊这……”
柴安平都不由掩面替凯特琳尴尬。
布莱恩和妻子相视一眼,只感觉头皮发麻。
“哟,晚上好啊,各位先生们。”
在两人的后面,还有一个穿着皮衣的女人,扯动着钩锁停在窗户外,血色的长发在月色下散发着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