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画报的负责人也接到了j市白老的电话。
这个画报的负责人曾经也得到了白老的帮助,白老算是他的恩人,而且,画报办起来,白老也帮了很大的忙。
结果这一次白老打的电话过来,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最后更是以一句让人心寒的话结束了这个电话,然后啪的一声挂上了。
“我看你这些年是过得太过安逸了,或许,像以前那般艰辛的生活,才能够让你保有初心!”
啪。
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要动用人脉,把他现在所有的东西都给夺回去吗?
以前他那样的生活,现在哪里还愿意再重新过下去?
这男人立即就紧张了起来,“这报道是谁负责的?让他卷铺盖走路!混蛋,想害死我是不是?”
第二天早上的画报立即就刊出了一则致歉声明,声称前一天的那则报道是报社里的一个临时记者收了别人的钱乱登的,不代表画报的立场,而且,他们已经问清楚了,报道上所说的内容纯属捏造,同时也放出了辞掉那名员工的声明。
仁芝堂陈宝参知道这件事之后,写了洋洋洒洒一封信,贴到了仁芝堂的门外,声称他从未见过像姜筱那样有灵气又有天赋的少女,同时声明自己视她为亲孙女,若是有恶意中伤她的人,不好意思,医者也有脾性,以后就好好到医院去做检查吧,仁芝堂不诊心肠恶毒的人。
让人更加没有想到的是,一直以来都让人敬而远之,怕沾上就没有好事的某局魏局长,也在早会的时候跟手下说了一句。
“听说这两天报纸有人在中伤那个小画家?那姑娘哪里惹他们了?”
魏局长的语气向来冷淡,但是这么一说,已经让熟知他的手下都领会了他的意思。
他说的是“中伤”,那就是说,他是坚信那小姑娘清白的,还有,说那姑娘哪里“惹”他们了,分明是把那些人的行为视为了报复。
这种感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