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包扎伤口的,但是因为伤口没好好处理过,之前跟那个男人搏斗时,那男人发现他的伤,又总是一遍遍地专攻他的伤腿,这才被踢得血浸湿裤子。
“我来吧。”姜筱走了过去,接过了那护士手里的剪子。
陈印吃惊地看着她。
姜筱却手很稳,小心地一点一点剪开了孟昔年的那裤腿,看到整条小腿紧紧包着的布条都已经紧勒到伤口里,被血完全浸湿了时,她的鼻子又是一酸。
那些血浸到发黑发臭的布条全部剪开之后,所有人看到那条血肉模糊又发炎到一塌糊涂的小腿时,都齐齐倒吸了口凉气。
那名护士忍不住又倒退了一步。
“要清腐肉,消炎,缝针,”医生皱着眉,“这至少得缝十三针。”
有些地方都几乎见骨了,发炎腐烂成那个样子,“怎么才送医院来?这条腿是不想要了吗?”医生一边快速地处理着,一边忍不住骂道:“发炎感染,破伤风的话也是会死人的!”
陈印听得心头颤了颤。
再看姜筱,却是面无表情,只有抿紧的唇,让人觉得她现在的心也是绷着的。
这样的情况,她刚才竟然还准备一个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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